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赖廷阶诗歌:月光均匀地普照大地
(作者:简明)
在诗歌写作中,永远不要使用“突然”、“直到”这样的生硬词汇;它们就像一群受伤的蚂蚁,所有弯曲的腿,现在都僵直了,它们无法使自己行走,它们也无法接受和享用新增加的视域里的勃勃生机。
赖廷阶是荔枝之乡——茂名的歌颂者和守护神。赖廷阶诗歌中澎湃深切的爱,是来自心灵的:荔枝花“在开会”、“在交头接耳”、“在谈请说爱”、“在高高的枝头等待夏天”,这些荔乡元素中最不可思议的崭新比喻,与作为“荔乡人”的赖廷阶,有着祖祖辈辈的血缘联系和新旧观念的传承。
赖廷阶的《在汉人坡荔枝园》是一首构思独特、想象丰富、表述神奇的诗歌作品。诗人深刻的寓意,让我想起俄罗斯诗人叶赛宁。叶赛宁被称为“最纯粹的俄罗斯诗人”,因为除他之外,没有人能够像他那样“按照俄罗斯的方式敞开胸前的衬衫”;叶赛宁的生命中闪烁着同普希金一样的天才之光,叶赛宁的天才,反射在他对故乡土地“忏悔”的态度上,正如他在诗中写到:“一条腿的老械树/守护着蔚蓝色的俄罗斯”。
庸俗化写作所伤害的是诗人自己,而不是以外的人。维持这种写作,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进行下去的逻辑是:今天,我成功地划成了一个圆;明天,我还能划成一个,而且更快,我每天都在进步。我想对这种粘粘自喜、哭着喊着要把刚刚划成的圆圈当作喜讯,告知天下的低能繁殖者说:已经有至少三只猴子,今天也完成了同样的工作。
费尔巴哈曾经说过:“我们在现象学的开始中,只不过见到永远是普遍的词和永远是个别的物之间的矛盾”。中国诗人面对的现实:词,与美国诗人、俄罗斯诗人所面对的词,有着母体与基因上的差别。词,不是诗人的唯一武器,也不是诗人的唯一工具。词在诗歌中是有生命的。应该这样认识诗歌的肌理“要素”和“唯一”,那就是:活的,呼吸的,运动的,交头接耳的,谈请说爱的,贪生怕死的。
赖廷阶的诗歌作品,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:活的。每一个词组都不安分,不听话,不老实,充满生命的变数和活力。让我们看一看赖廷阶的荔枝园吧:我在风中漫步/看流水从木花桥下穿过在一块巨大的白石旁/转身又向不远的茂名流去/听流水在汉人坡上歌唱在浮山顶上的白云内/回响又向遥远的天堂飘去/我对它们无能为力它们对我视而不见/我在汉人坡荔枝园独醉挡不住今夜/月光均匀地普照大地//。
“自咎更甚于自满”的赖廷阶。
附:赖廷阶诗歌
《在汉人坡荔枝园》
汉人坡上绽开的荔枝花看不到尽头
春天风流啊用红色*色紫色蓝色白色
相互蛊惑相互嬉戏
我就站在小溪边看见这些荔枝花
在开会在交头接耳在谈请说爱
在高高的枝头等待夏天我在风中漫步
看流水从木花桥下穿过在一块巨大的白石旁
转身又向不远的茂名流去
听流水在汉人坡上歌唱在浮山顶上的白云内
回响又向遥远的天堂飘去
我对它们无能为力它们对我视而不见
我在汉人坡荔枝园独醉挡不住今夜
月光均匀地普照大地
关于赖廷阶的诗:寻找神魂归依之路
文/张同吾
前几日,朋友转托让我为广东青年诗人赖廷阶的诗集《还乡》写篇序言,我于城市喧嚣之中,我于日月倥偬之中,在他的诗集书稿中找到了安恬和宁静,也窥探到在安恬与宁静之中,有一种跃动的生机,一种从具体中升华的抽象,一种近似于神祗的力量。几乎与此同时,我读到宗璞先生谈雕塑的一篇短文。她首先引述了她的父亲、国学大师冯友兰论诗之真谛的一段话。她说:冯先生认为诗有两类,一是止于技的诗,二是进于道的诗。前者以可感觉者写感觉,而后者是可感觉者表现不可感者;前者只给读者感知具体事物和有限的联想,而后者则含容更丰富的精神内蕴。冯友兰先生说:“李后主词云:‘独自莫凭栏,无限江山,别时容易见时难。’就此诸句所说者说,它是说江山,说别离。就其所未说者说,它是说作者个人的亡国之痛。此诸句所说,及所未说者,虽是作者于写此诸句时,其自己所有的情感。而其所表显则不仅只此,而是此种情感的要素。所以此诸句能使任何时读者,离开作者于某一时有此种情感的事,而灼然有‘见’此种情感之所以为此种情感。此其所以能使任何读者,‘同声一哭’。”宗璞先生认为,这一论点可适用于一切艺术,好的作品给予读者的不只是艺术本身,而是整个世界。
所谓“道”,并非仅限于庄子、老子或孔子、孟子,也不限于萨特、马克思、柏拉图和弗罗伊德,一切形而上都属于“道”的范畴。诗的完成便是从感觉到智慧的升华,是在意境和意象中含容诗人的审美理想。赖廷阶的诗集《还乡》,其中大多篇什是表现经历一番浪迹天涯之后,特别是经历一番城市生活之后,重返家乡的心灵感受。拉开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,重温乡情和纯真的恋情,涓涓思绪就会沿着岁月之河流淌。居住在石砌般的城中,自己也成了石头:“石头是滚下山坡的自己/走这么远的路来到这里/——一个陌生的国度/钢筋水泥是它的邻居/汽车像一阵风从它脸上飞驰/但没有把它带回”,“流落他乡的孩子回不了家/石头回不了家/没有飞鸟的丛林/捎不上他的记挂/没有松涛的山中/说不出的寂寞和可怕……”(《回家》)诗人以恰切的比喻表现了城市的冷落和对心灵的挤压。城市是一柄双刃剑,城市的出现是人类生存方式的一场革命,城市的崛起是人类智慧的奇迹,也是人类发展的契机。早在20世纪初,美国诗人惠特曼、桑德堡、林赛、马斯特斯等优秀诗人都曾热情地讴歌城市的魅力;但是世界性的困扰正严重地胁迫城市,人口激增、环境恶化、交通拥阻、住房紧张、人性冷漠、道德失衡和文化世俗化,都严重地扭曲人的性灵。人们“忘情于日常生活的经验/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”,“浮萍因没有根一生漂泊水上/飞鸟因有翅膀择良木而栖”,“钢筋水泥的丛林藏不住雨水/生活的危机依然还会降临”(《雨落都市》)在这种生存背景和文化背景下,诗人很自然地把田园文化视为恬淡的生存环境和灵魂归属。于是诗人赖廷阶发出这样的咏叹:“看到熟悉的山冈,扬花的水稻/我心头的喜悦禁不住眼泪/雨水般的泪水啊——/淋湿了我童年故居的屋顶”。“你不知我的心早已为你留下/在告别的一刻,在童年的婚礼上/你就是我头戴花冠的新娘/现在却成了我漂泊途中的根”(《重返家乡》)。面对家乡的村庄和炊烟、*昏和落日、燕子和花朵、春草和秋叶、月光和星辰、桔树和灯盏、诗人的心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苍凉和忧伤。面对*昏,“我看见了我自己/一位没有领土的帝王/流落在民间的天空下/像一棵疾风中劲草/像一个没有声音的鸣琴/沉迷在一面湖水*昏之中”(《*昏》)。面对“悲凉的落日”,就会感到:“季节的演变如此匆忙/秋天刚过春天已到来/而鲜花美丽得那么决绝/让手握着一地怆凉的语言”(《重温日落》)。然而这一切都无法遮掩光明的召唤和希望的力量:“现在是时候了,沦落苦难时日的人们/幻想的光明在鸡鸣声中忽隐忽现/晨钟敲响大地睡眠的钟鼓/沉睡的大地,沉睡的万物/已经醒来。站在空旷大地上/满面红光的圣者走遍了祖国乡村”(《黑暗孕育光明》);“十月的祖国,雁过留声/亲人坐在果园里,坐在高高的山坡上/看望北风收割遍野荒凉”(《叙事:》)。很显然,这是时代精神的折光,投射于诗人的心灵,才放射出云霓般的光彩。
我尤喜爱几首描写青藏高原的诗,这是生命的礼赞,其中蕴含着神祗般的昭示和力量,那些圣洁的经幡,永恒的天葬台和积雪的山巅,是“舞蹈的家园”,是“烈酒和马奔驰的地方/草原和英雄诞生的地方”:
安坐草籽睡眠的大地上
我多想看看那些鲜为人知的神祗
并在灵魂自由出入的年代里臆想
——那远方空旷的大地
让大神一步跨过雪峰离去
让遍地典籍怀抱月光而眠
——《梦中飞翔的地方》
“进于道”,而道无涯,诗无达诂,正与道暗合。“拯救是一次徒劳的喜悦/悟不透禅道的红尘众生/恒/常用创造表达人类精神”(《青藏高原》);“火之舞者,手提头颅/照亮自身和黑暗/让灰烬诉说生命之轻//光明的愿望,火中高蹈/再生的天使,重回人间/重现人间至真至诚的本性”(《凤凰传说》)。这些诗句真切而迷朦,有限含无限,使诗意开阔而宏大。我完全相信在此基础上不断开拓和完善,赖廷阶的诗境将走向更加宏阔与高远。
赖廷阶:行走在岭南大地的多栖艺术家
文/温之白
熟悉赖廷阶的人都知道,他是当代杰出的诗人。其实要真的论其身份,我觉得他不止“诗人”这一张显赫的名片。除此之外,他还有着更多的更有内涵的文化标签,赖廷阶是作家、学者、书法家、音乐家、评论家、媒体人、策展人、制片人,社会活动家,这些标签作为一种独特的标识,贯穿于他的整个生活。
无疑,赖廷阶是属于那种颇具涵养、教养、修养、学养和气质的人才,并以这种气质不断的在各个领域里游刃有余并长袖善舞的人。作为一位年近知天命之年的中年男人,能在书法、文学、音乐、影视、评论、策展等领域皆有一定的造诣,委实是件不易之事。
如抒情曲悠悠般的朦胧,色墨的混沌,天地水共一体。在活跃于中国文化圈令人注目的诗人赖廷阶的作品中,人们享受到了一种大自然美妙朦胧的春意秋色。岭东、粤北、北国、珠水、扬子、富春、*河、边城、内陆、海边……透过赖廷阶的诗句,传递着一种令人陶醉的热情、诗意的朦胧、诗意的境致。尤其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,一种诗情画意般的语言,更是一种意境。他诗歌里的山水情怀,有着一种特别的、故乡山川深深的情结与乡土情愫,这种情愫在真实地感染着人们。云天、炊烟、围龙屋,山水江河等岭南景致,无不表现了赖廷阶作为一位诗人的恋乡情结,散透着浓浓的美好乡情。看似一首简单的抒情诗,实则蕴含了很多中国绘画的高深道理,只有真正的读书人才能理解,才能读懂。
海德格尔曾说:“一切艺术本身就其本质而言都是诗”,“诗人的天职是还乡”,乡愁、诗人、诗歌似乎有一种更天然更密切的联系。《荔乡纪事》、《微响的河流》、《洗夫人之歌》、《雨夜的村庄》等力作,就取材于其故乡----广东茂名。就拿《雨夜的村庄》这一首诗来说,诗人说到的村庄,是雨水深夜的村庄,雨水的夜色里,村庄苦难,泪水站立成为雨水,雨水站立成为泪水,雨水结洁白的废墟,插在黑夜的村庄里,找到容身之地,就像钉子钉进木头,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。
这是游子的存在,这是游子的村庄,雨水的村庄是忧愁的村庄,雨水成为泪水的面条,雨水暗示游子的艰难。“滴哒滴哒的雨水/往我心里流/在雨夜村庄/是浪子回不到家时的眼泪”这种苦难,这种痛苦,这种游子,是人生今生今世的痛苦、恐惧、烦恼。
由此我们不难看出,赖廷阶的诗歌,往往都是对准了时间与岁月流过的痕迹,对准了时间流逝里面苦难的众生面貌,对准了存在,对准了存在的黑暗,对准了深渊,对准了众生需要解决的问题。
这些诗歌,描绘了大地上苦难村庄的游子与回家的渴望,这种情感的表达具有感人肺腑却又无可奈何的纠结。这些诗歌象其儿时的歌谣,一咏三叹,具有强烈的个性化特征,同时,有着火一样的力量,读来让人心中充满激情,诗中呈现和散发的是激情与不屈的精神;这些作品是情感与真理的融合,让人在作品的洪流洗涤下,得到了吹拂与沐浴,从而觉知真理所在,从而领悟到诗歌从来都是拒绝平庸的,它不会向枯萎没落低头,它只向生命灿烂与灵魂敞开自己的大门,觉知诗歌可贵在于帮助人安魂。好诗歌都是安魂曲。好诗歌像水像火又像空气。
现供职于广东省茂名市电白区文联的赖廷阶自年起,就开始在各级报刊发表作品。近些年来,著作颇丰,先后出版了诗集《短歌》、《电白:不老的传说》、《还乡》、《给你一生一世的爱》、《和谐就是力量》、《赖廷阶诗词选》、《冼夫人之歌》、《南方油城》、《幸福是一种感觉》、诗论集《海外诗魂》、《海外华文诗歌导读》、散文集《童年纪事》、《人生如梦》、武侠小说《血刀会》、《长恨刀》、都市小说《奔》、《落樱如雪》、《寂寞如烟》、《当爱已走远》、《
“我认为诗歌是一门最伟大的艺术。它综合了音乐与绘画与叙事与预言与舞蹈。它的口吻是宗教的,态度是科学的。真正的诗歌,蕴育了神奇,坏的诗歌,媚俗,散发异味。”--E.B.怀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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