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第21期
总第期
花语
作者刘文俊
(一)、蓝花草
蓝花草开蓝花。在珠海随外可见蓝花草的身影,公园、路边……一片片,密密匝匝赶庙会般的挤在一起。紫色的茎给人坚硬而韧性十足,高贵又平实。老叶墨绿中略有一抹紫色。新叶嫩绿透着天真。蓝色的花朵,像喇叭似地唱着春的柔情,歌着夏的热情,吟着秋天的丰满,诵着南国冬天特别的温暖。风中摇头晃脑,如古人在吟唱唐诗宋词。雨中,顶几滴晶莹,轻轻地哼唱着南海渔舟唱晚。公园里,人们扫过一片紫色的身影,脚步不停。路旁,行人匆匆,你低矮的身材,吸引不了行人的眼球。只因你多而普通。因你好成活而平凡。剪下一段,插进泥土,浇几回水,生根放叶,太过省事,如乡下的孩子。你的花紫得富贵,但因平凡而轻贱。如果你娇生惯养,你会身价百倍成长。可惜,太省心的孩子,少有人会有深刻印象。
(二)、射干
如果不是你纤细的茎顶着几朵*中带紫点的花,我把你当作鸢尾兰。如一母所生,果然是有渊源。射干,鸢尾科。细细的茎,支撑起比例反差相当大的射干花,在风雨中用怎么样的精神完整地生存下来。看着大头娃娃般的花与茎,我爱犹怜。宽宽扁扁的叶,为何要侧着身子长。别名扁竹,扁是扁了,哪儿像竹呢?我曾在南阳理工学院中医药苗圃见过你。别处无曾相逢。今年竟在门前的白藤山湿地公园相见。我知道射干的根状茎有药用,味苦、性寒、微毒。能清热解毒、散结消炎、消肿止痛、止咳化痰。“西方有木焉,名曰射干,茎长四寸,生于高山之上,而临百仞之渊,木茎非能长也,所立者然也。”年前,荀子的《劝学篇》,曾写了射干这一种植物。那射干是眼前的射干吗?其所指的西方又是何方?眼前的射干,不止四寸哟。或许,当时射干还没有进入药典?射干的花很好看。我喜欢。
(三)、朱槿?长着桑叶,却不喂蚕。枝条如桑,不结桑椹。初识时,当你是桑,但从未见过高高大大,粗粗壮壮,做不了桑杈,做不成扁担,挑不了粮。你不是桑,与桑有缘,又名扶桑。我知道扶桑日出。《十洲记》记载:"扶桑在碧海中。树长数千丈,一千余围,两干同根,更相依倚,日所出处。"是眼前的扶桑?扶桑二字竟然与神话传说如此紧密。矮矮的枝干,密密的叶,开的花是那样的性感。色红如美女的唇。长长地蕊柱,远远的伸出花瓣,数十点细细地嫩*,头顶五点猩红,透出的是爱的张狂、诱惑,勾引,挑逗。李商隐写朱槿::“殷鲜一相杂,啼笑两难分。唐代诗人李绅的《朱槿花》诗云:“瘴烟长暖无霜雪,槿艳繁花满树红。每叹芳菲四时厌,不知开落有春风。”一棵多开大红花,长不粗长不高的扶桑,是正宗的土生土长的中国花,古来不少诗歌咏之呢。我曾以为朱槿花如荡妇,后来仔细观察,朱槿花每天午后即闭合起大大的花瓣,如睡莲。闭合的花,如收起的雨伞,红唇也淡了,变身为一羞涩低调的大家闺秀。朱槿的花性,古人早写过了。清·吴震方《岭南杂记》卷下:“扶桑花,粤中处处有之,叶似桑而畧小,有大红、浅红、*三色,大者开泛如芍药,朝开暮落,落已复开,自三月至十月不绝。”朱槿,扶桑,好栽,好活,好看,如一个好女人。?
:刘文俊,笔名:居仁堂主,汉族,一九五六年生人。大专学历。资深文学发烧友。曾于一九八二年与南阳一群文学爱好者成立南阳最早的文学社团《宛风文学社》,以抱团取暖,同追文学之梦。曾在《参花》《佛山文艺》《躬耕》《辽河》《小小说大世界》《快乐老人报》《作家天地》《华西都市报》《茂名日报》《南阳日报》《南阳晚报》《南都晨报》《江汉商报》《作家天地》《京民文苑》等报刊杂志上发表小说、散文随笔、散文诗,诗歌二百余篇首。南阳市作家协会会员,珠海作协会员,南阳市网络作家协会副主席,《宛风文学社》社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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